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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次见到tan,我都会很放松,
他是个温和的人,仿佛永远不会生气。
至少对我是不曾有过脾气的。
而自己是个如此锐利的人,
我需要他这种“包容”的性格来接受我的棱角。
所以 遇见他 很幸运。
和他相识很偶然
但其实有着难以挣脱的必然。
文理分科后
我在这个几乎没有几个男同志的班级里一直很安静的哭很安静的笑。
然后逐渐散失了交际能力,
半个学期后 他从理科班而来
然后我们认识 开始熟络。
只是依旧没有深交
打打杀杀的一路走到了今天,
这些没有过大风大浪的友情
究竟是值得庆幸,还是难以弥补的遗憾……
可以毫不掩饰的指着他大笑:“操你一大傻B”;
可以不用避讳的跟他讲:“你头发好脏”;
可以肆无忌惮的挽着他的手开玩笑道:“tan,我们结婚吧!”
这些都是我们的曾经
如此鲜活的存在着
是一辈子都会有的记忆。
记忆中的冬天
和他去小店吃同一种食物;
和他进商店照同样的大头帖;
和他进网吧用同一台电脑登陆
有太多在一起的片段,
很细微 很琐碎 但却很真实的温暖着我。
其实很清醒的知道
tan不会是我体内的朋友
我的感情如此狭窄
无法承载太多人的感情。
我只是拼了命的珍惜着那些灼热年华,传说中会成为永恒的美好时光……
我们依旧打着,闹着,今天说:“你死开”明天抱在一起舍不得放开。
然后脚底生出华丽的根,将我们缠入扎人的藤。
时间在这一刻定格,抓住了你脸上的阳光与我嘴角的细纹。
我告诉他:“你是我心中一句惊叹!”
和他有同一种信仰,或者stef不算是信仰
应该只有我才会如此信仰某个人
我不清楚,我只知道,和他从同一个耳机分一条耳线,
然后听见同一个声音在唱;“天黑黑,黑黑……”
这样就可以很幸福 很幸福。
他告诉我,他在我身上能找到他自己的影子。
我沉默
或许是吧
都是两个不快乐的人
会午夜痛哭
然后在人前保持最精致微笑,毫无破绽。
这就已经足够
有同样的“内向”
就是缘分。
不管这段缘分来得如此巧合
我都认定了它和他
曾经在我最寂寞时说笑话的他。
曾经陪我走过寒冷冬季的他……
很多时候 我都在想。
分开以后
在你再次上起三角函数听见“CSC(余割)”时还会记得我吗?
当你看见田亮时还会记得我吗?
当你路过贴满大头帖的商店和超市门口的餐馆时 你还会记得我吗?
我无法肯定,因为我们的友情如此短暂
所以我才会害怕它会不堪一击。
只是想告诉你
认识你
吵过 闹过 已经很幸福
P,S:可是 后来 我们都悄悄长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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