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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久没有写点东西了。只知道岁月以不是往日的岁月,自己也不是原来的自己。不时的用手出没自己的唇,一股股风干的痕迹。已经许久不屈怀念自己究竟有多少个春秋这样惆怅,在这个夜。 “上帝在你出生时,不仅会给你天花乱坠的幸福,还有恶毒冰冷的诅咒”忘记了在哪里看过这样的话,因为我相信上帝也不知道到底什么是幸福,而什么又是快乐。更不可能知道选择意味着失去。 唇,视一切为之修饰。仅此而已。 X说,如果你真的喜欢那不可能的虚幻,就为之奋斗一次,哪怕是一次,让我看到就好。为只能告诉他,我无法承受她给我的眼神,我承受不起。那一切在我看来那么沉重,我们有太多的时日没有为那所谓的理想挣扎。 我又何曾不想。只有,你要的。我给不起。最后留下的是唇。 我们把太多的自己放在会议里。然后去承受思念的支离破碎。直至遍体鳞伤。当试者用唇去说出这一切的时候,才发现自己是多么天真,呼吸着城市污浊的空气,靠希望取暖。 现在只喜欢这种感觉。风干的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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