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隐藏,我的悲伤,失去你的地方,你的发香散得匆忙,我已经跟不上.
对于一个17岁在富饶的官僚家庭中长大的孩子来说,累累伤痕在众人眼里似乎有点夸张,尤其是被宠为掌上明珠的那种.但对于我来说一点都不为过.
我叫未央.17之前,我是官宦子弟,17岁之后,我则是商人子弟,因为我爸离我而去,他并没有死,而是对我和妈妈实行了恶意的抛弃.
小学毕业.老师在评语上写着:"未央是个很乐天的女孩子,学习一直都很优秀,为人善良,乐于助人,在漫漫人生路上会有很多磨难和伤痛,希望家长予于关心,让其成为栋梁之材."拿着评语,我很想哭,却笑了出来,别人以为我在笑老师说的磨难伤痛是子乌虚有的,而我则凝视手腕上的那几道刀疤许久,许久......
闭上眼睛,还能看见,你离去的痕迹,在月光下,一直找寻,那想念的身影."
水森是我认识的第一个男生.他很沉默,微笑的样子让我觉得温暖,起码我是这么认为的.
父母离异的那天,家里已是一片狼籍,大多是母亲砸的,洗衣机,微波炉,冰箱,还有那套法式双人床.我哭闹着,衰求他们不要分开,苦苦衰求,而给我的回应却是:"我们谁都不会要你,一个小丫头片子能有什么做为!"当时我用愤恨的眼神看着那个被我称为父亲的男人,感觉他是那般陌生.我好想坐观众席上,看着这场家庭变故的开始,经过,以及结局,最起码我的心不会那么痛."伤痕"不会那么多!
那天午夜,我给水森打了个电话,却泣不成声.水森柔和的声音仿佛一剂疗伤药,他说,是未央吗?你在哪里?我说,淮海公园.
那一晚我们坐在公园的长椅上喝啤酒,聊天,我们说了很多话,好像还哭了,我记得我靠在水森的肩膀上看星星,后来,我就睡着了.
第二天.我没有去上学,而一个人呆在狼狈不堪的家里看CD.
我突然觉得自己很孤单,很冷.很想给水森打电话,让他来陪我.当我想起父母昨天的争吵与打闹,还有我那愤恨的眼神时,我觉得全世界都该毁灭.我拿起刀向手腕割,不断地割,直至看到有血出来,直至感到自己的意识开始模糊.
当我醒来时,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,身边有水森,他含着笑意在看我,他知道我要什么.还有我妈,她哭了,说:"央儿,妈妈要你..妈妈要你..."
心里的眼泪,模糊了视线,你已快看不见
我喜欢伤痛,生命给予的财富.
上帝给予的礼物
直至现在.
[本贴已被 作者 于 2005年08月08日 12时56分07秒 编辑过][/COLOR][/ALIGN]
[本贴已被 作者 于 2005年11月29日 00时54分20秒 编辑过][/COLOR][/ALIGN]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