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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走到一个年轮的尾巴上,又一次用到了尾巴这个词。在一年前,两年前,三年前,四年前,在生日的前几天我总会不厌其烦在酷暑中灯光下黑夜里写这个词。反复。
在以前的时候,贼喜欢郭敬明的小说,特别是那青春期的忧伤气息,霸道地主宰着我的灵魂,对他的文字就更是喜欢得摧枯拉朽不可阻挡。于是就学着他的语言,在自己的日记本上写类似的句子:我站在N岁的尾巴上,面前是N+1的大门,我回首过去,光芒渐远,直到什么也看不见,于是我怀着什么什么样的悲壮或是激昂,向着大门迈步而去。
多么的纯情啊,和夏天大树下的树荫一样浓郁。
现在呢,算了,不脱俗吧,我还是站再19岁的尾巴上。
我到底想说什么,也许,我什么也不会说。
我想说的已经太多,堵住了。
没有光芒的过去,没有庄严得看不到顶部尽头的古老石头大门,如传奇游戏的那种,更不会有门里射出的更加强烈的光芒。
是的,什么也没有。
只有我,站在那里,孑然一身,行走着。
也许,该用:晃荡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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